冉儿坐在稍远一些的椅子上,旁边还有叠放整齐的湿毛巾,许经年动了动嘴,三人同时惊醒。
将少年的右手贴在脸颊上,公主担忧道:“你吓坏我了。”
颦儿、冉儿悄然退出房外。
许经年盯着屋顶笑道:“只是有些疲乏而已,大惊小怪。”
惠庆公主道:“昨日发生了什么事?”
许经年依旧盯着屋顶,半晌才咽了咽口水道:“公主的床榻果然香软,比我的舒服多了。”
惠庆公主明白他在逃避话题,嫣然一笑顺着他说道:“你要我陪你躺一会吗?”
许经年自顾自盯着屋顶,正要起身,忽觉一抹细发滑过脸颊,紧接着怀里便多了一具柔软的躯体。
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虽隔着衣衫,依旧能感受到布料之下的玲珑曼妙,姑娘行为虽大胆,却并无直面心上人的勇气,只侧身朝向床外,空留一个背影。
许经年愈发心猿意马,挪动身躯贴上少女后背,伸手从她腰间环绕至小腹,触感细腻,温热如脂,感受到玉颈处传来的发香,心中一股火焰轰然而起,身体也逐渐僵硬起来。
似是为了表明决心,亦或是感情使然,虽早已面红耳赤,公主依然鼓励道:“怀安能做的,我都能做。”
话一出口,便觉不妥,猛然回头,恰好看到许经年眼中的慌乱。
气氛已然被破坏,二人陷入一阵尴尬的沉默,良久以后,惠庆公主“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许经年不解道:“你笑什么?”
惠庆公主道:“我笑怀安走了这么久,余威却丝毫不减当初。”
许经年幽幽道:“日月如磨蚁,万世且浮休,山盟虽在,锦书难托,总归是忘不掉,也对不住你。”
惠庆公主顺势转过身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许经年,此刻二人脸对脸贴得极近,姑娘红着脸娇憨问道:“那还要继续吗?”
相视一眼,两人又莫名哈哈大笑起来。
谷才稍晚些时候得到消息,先是提了剑冲出屋外,刚踏出大门,又匆匆折返回房间,翻箱倒柜从包袱里找出一张发黄的纸条夺门而去。
傍晚时分,许经年刚回到房间便被一脚踢开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