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也是我的半个家,我为何要走?”
孟妍清气得扬起手,想要给施月谣一巴掌。施月谣却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孟妍清的手腕,冷笑道:“孟姐姐,您这是要动手吗?您若敢对我动手,夫人那里,您可不好交代。”
孟妍清用力挣脱施月谣的手,“哼,你别拿裴宛白来压我!她不过是想利用你对付我罢了,等我解决了你,下一个就轮到她!”
“你若是有这个本事,我便不会出现在侯府了。”
施月谣笑得张狂,扔下一句话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施月谣迈着轻快的步伐,得意洋洋地来到裴宛白的院子。
一进房门,她便乖巧地福身行礼,“夫人,月谣给您请安了。”
裴宛白端坐在主位,抬眼打量着施月谣,见她容光焕发,心中已然猜到几分,却还是不动声色地问道:“施姨娘今日看起来心情不错,想必是在孟妍清那儿收获颇丰?”
施月谣掩嘴轻笑,“夫人,那孟妍清听闻侯爷昨夜宿在我房里,气得暴跳如雷,我不过稍作言语刺激,她便差点对我动手。”
说着,施月谣眼中闪过一丝轻蔑。
裴宛白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如此便好,孟妍清一向自恃甚高,你这般挑衅,定是让她气得不轻。”
顿了顿,裴宛白眼神变得锐利起来,直勾勾地盯着施月谣,问道:“昨夜,你与侯爷可圆房了?”
施月谣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微微颔首,轻声说道:“回夫人的话,昨夜……昨夜侯爷与月谣已然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