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
很快,她便在书房见到了父亲裴元起。
裴元起看到女儿突然回来,眼里有些讶异,“宛白,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可是侯府出了何事?”
裴宛白走上前,屈膝行礼后,轻声说道:“父亲,我此番回来,是有要事相商。陛下命沈奕泽前往徐州主持修建堤坝,他执意要我同行,我答应了。”
“你答应了?”裴元起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宛儿,徐州水患棘手,路途又多凶险,沈奕泽此举,怕是不怀好意,你独自与他前去,为父实在放心不下。”
裴宛白看着父亲担忧的面容,心中一暖,赶忙宽慰道:“父亲,您不必过于担忧。”
“沈奕泽此番定是想在途中对我不利,以削弱裴家对他的制衡。但女儿也早有准备,已联络了宁王的暗卫,他们会暗中保护我。”
裴元起神色依旧凝重:“即便如此,为父还是觉得危险重重。宛儿,徐州你真的非去不可吗?”
裴宛白目光坚定,缓缓说道:“父亲,徐州我是一定要去的。”
上辈子,三年后徐州堤坝决堤,便是这一切祸事的开端。
裴元起长叹一声,心中既欣慰又心疼:“我就知道劝不住你,此去艰难,你一定要万事小心。若有任何危险,切不可逞强,保住自己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裴宛白眼眶微红,点头道:“父亲放心,女儿明白。”
裴元起思索片刻,说道:“我再调几名暗卫保护你,他们随时听候你的调遣。若宁王暗卫有所不及,也好有个接应。”
“多谢父亲。”裴宛白为了让裴元起放下心,并没有拒绝。
父女二人又商议了许久,裴宛白才跑去见了母亲与小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