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去徐州,也有她从中推波助澜,他就是不带她去,裴宛白也打算自己过去。
上辈子她父亲便是因为三年后的徐州水患被弹劾,而后被一步步指向谋反。
而三年后徐州堤坝决堤,便是开端。
沈奕泽怕是早有图谋,这次裴宛白必须亲手让起因胎死腹中。
不过去徐州前,裴宛白还有事情要做。
裴宛白找来施月谣,待丫鬟们退下,屋内只剩二人时,她才开口,“施姨娘,我与侯爷此番去徐州,侯府便只剩下你和孟妍清了。”
施月谣心中一凛,立刻意识到裴宛白接下来的话至关重要,忙恭敬地说道:“夫人但有吩咐,月谣定当竭尽全力。”
裴宛白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算计,缓缓道:“孟妍清心思歹毒,侯爷又对她宠爱有加,你在府中需事事小心。”
施月谣赶忙应下:“夫人放心,月谣明白该怎么做。只是……”
她面露难色,似有顾虑。
裴宛白看穿她的心思,淡笑道:“你不必担忧,我自会助你,我会将侯府名下的几家铺子交给你打理。”
“有了这些依仗,你在老夫人面前也更有说辞,也能为侯府做些实事,让老夫人高看你一眼。”
“多谢夫人信任与提携,月谣定不负夫人所望。”施月谣惊喜万分,赶忙道谢,却有些发愁,“只是夫人,打理铺子月谣从未做过,还望夫人能指点一二。”
施月谣说的倒是实话,她从前一直待在欢愉楼,做的都是些取悦别人的事,哪里会打理什么铺子。
“这些不难,我都安排好了,你只需要去露个面便可,最重要的是,让老夫人将你的用心看在眼里。”裴宛白耐着性子道。
施月谣也不蠢,立刻明白了裴宛白的意思,忙道,“多谢夫人提点,月谣记住了,夫人此去徐州,山高路远,万事小心。”
裴宛白微微一笑,“那边借施姨娘吉言了。你只需在侯府按计划行事,盯紧孟妍清,若有处理不了的事,传信给我即可。”
施月谣点头如捣蒜:“是,夫人。”
裴宛白满意地看着施月谣,又叮嘱了几句,才让她离去。
裴宛白安排好施月谣后,立刻乘马车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