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须得尽快想出应对之策。”
沈奕泽烦躁地来回踱步,咬牙切齿道:“如今整个京城都在传,这背后之人此刻怕是在躲着看来笑话!”
裴宛白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侯爷,当务之急便是不能自乱阵脚,侯府可曾派人去打听流言的源头?”
沈奕泽一双眼睛紧紧盯着裴宛白,眼神中满是怀疑,“这流言偏偏在你从安平回来之后出现,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
裴宛白神色镇定,直视着沈奕泽的眼睛,平静地说道:“侯爷为何不怀疑我从安平回来时遇到的刺客?反而怀疑我?”
“我与侯爷夫妻一体,为何要做出此等伤人伤己之事?”
“你我夫妻近六载,侯爷可曾将我放在心上?”
说着,裴宛白扭过头去,语气有些哽咽。
沈奕泽眉头紧皱,在原地沉思片刻,觉得裴宛白所言也有几分道理。
他深吸一口气,“罢了,暂且信你一回。”
沈奕泽走后,陆序之悄然进门,看到裴宛白眼眶通红的模样,心里一阵烦躁。
陆序之走到裴宛白身边:“小姐莫要为这等事伤神。”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干草编的小蚱蜢,递给她。
那小蚂蚱栩栩如生,轻轻一按,便弹了起来。
裴宛白被逗笑了,“这小玩意倒是可爱。”
“十三小时候喜欢这些,总是缠着我给他编着玩。”陆序之也笑了,只是面具下看不出他的表情。
“王爷这是将我当小孩子哄了?”裴宛白眉眼弯弯。
“不喜欢?还我也行。”
陆序之将手递过去,难得同她说了句玩笑话。
“喜欢,王爷多送我几个如何?这个小玩意小孩子定会喜欢。”
说到小孩子,裴宛白想起了小遇儿,余光瞥见陆序之递过来的手,有一瞬间发愣。
她记得,小遇儿的手腕处也同陆序之一样,有一块葡萄一般大小的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