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序之却神色平静,脸上不见丝毫愠怒,反而目光温和地看着裴宛白,轻声问道:“瞧方才情形,裴小姐与侯爷的关系,似乎有些……不太融洽?”
裴宛白毫不在意,“自古夫妻大多如此,两姓联姻,不过是过日子罢了。”
陆序之倒有些佩服她,“裴小姐豁达,令人钦佩。”
京城不过平静了几日,而后一则流言便传了出来。
定远侯府的老夫人同一工部小官纠缠不清,两人每每相约福祥寺幽会。
起初,这些流言还只是在市井间悄声流传,但流言犹如滋生的藤蔓,不过几日便蔓延开来,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茶楼酒肆里。
流言传到侯府时,整个侯府炸开了锅。
沈老夫人听闻此事后,身子猛地一震,如遭雷击。
“什么人竟敢造谣生事?当侯府是什么地方?”
她伸手一拂,桌上的茶壶瞬间四分五裂,碎片飞溅。
丫鬟婆子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暴怒吓得花容失色,纷纷“噗通”一声跪地,头低得几乎贴到地面,大气都不敢出。
就在这时,沈奕泽匆匆赶来。
他看着一片狼藉的屋子,又望向怒不可遏的母亲。
沈奕泽尽量压下心中的怒火,轻声问道:“母亲,外面的流言您也听到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老夫人猛地转头,双眼圆睁,怒视着沈奕泽,“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如何知道是怎么回事?分明是有人蓄意造谣,想要抹黑侯府!”
“查!揪出那个造谣生事的混蛋!”
说罢,她又重重地拍了下桌子,“哼,我从前去福祥寺祈福都好好的,怎么裴宛白去了一趟回来后便传出这些谣言?”
沈奕泽心中一凛,“母亲放心,儿子定不会放过背后之人!”
沈老夫人微微点头,“你心里有数就好。”
离开后,沈奕泽怒气冲冲地闯进了裴宛白的院子。
他一脸怒气,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大声吼道:“裴宛白,你可听说了外面的流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裴宛白赶忙起身,神色镇定地说道:“侯爷,我也是刚得知此事。流言一事背后定有黑手在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