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文欣,她冻得鼻尖发红,嘴唇泛紫,那双眼睛里噙着泪,宛若寒风中瑟缩的雏鸟,分外可怜。
楚执柔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却又很快恢复了清冷。
徐州野面色一沉,冷冷道:“你是疯了不成?大冷天的,你在我们院子里跪着做什么?”
文欣抬起头,眼中蓄满泪水,颤声道:“文欣昨夜打翻汤盅害表嫂污了衣裳,特来请表嫂责罚。”
楚执柔冷哼一声,道:“你这请罪的方式倒是有心了,这天寒地冻的,若是冻出个好歹,旁人还以为是我苛待了你。”
看她这样子,怕是跪了不止一时半会儿,这人还偏挑她的房门处跪着,府里的下人们只怕都传遍了。
她倒是会算计,若是自己不肯原谅她,只怕会在下人眼里落下个得理不饶人的名声。
文欣委屈道:“不是这样的,表嫂,是欣儿自作主张想要来请罪,若表嫂不原谅我,那我便一直跪下去。”
徐州野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不耐道:“够了!你若真心知错,改了便是,何必在此上演苦肉计。”
听他这么说,文欣登时红了眼睛,仓促地跌下头,哽咽道:“表哥,你误会我了,我没有你想的那般不堪,也没有用什么苦肉计,我只是真心想求得表嫂的原谅。”
话音刚落,就听见院外有人通报,“老夫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