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今日干了何事?”
“何事?”楚映淮好奇道。
徐州野咬牙切齿道:“那厮竟敢当着我的面,给我娘子送药,这不是献殷勤吗?完全没把我这个正经相公放在眼里,气死我了!”
楚映淮一听,心里明白了几分,不由得失笑,劝道:“姐夫,这种事情你不必放在心上,我姐和那齐玉早就没关系了,更何况他做出那等背信弃义之事,我姐只怕见到他就嫌晦气。”
徐州野不禁心头一喜,但还是有些不放心,“真的吗?可你阿姐与他可是自小定下的婚约,我怕……”
“这你就不必忧心了,阿姐和他虽是自小的婚约,但我看得比谁都清楚,阿姐心里没有他,不然当初就不会这般从容了,反倒是姐夫你,我还是第一次看到阿姐落泪,就因为你受伤了。”
听到这话,徐州野心跳漏了一拍,眼神瞬间亮了起来,却又故作镇定地挑了挑眉,“真……真的吗?那她之前还为了那个叫贺言的家伙凶我。”
徐州野越想越觉得委屈,眼眶都微微泛红了,瘪着嘴控诉道:“她竟然为了那家伙,狠下心来几日不理我,她若是真的喜欢我,怎么可能这么狠心?”
楚映淮见他这般模样,赶忙又倒了杯茶水递过去,劝说道:“姐夫,许是有什么误会呢,你与其在这胡思乱想,倒不如回去与阿姐谈谈,万事都憋在心里,反倒会生了嫌隙,到时候让小人钻了空子可不好。”
“那我该怎么做?”
楚映淮思索一番,缓缓道:“我阿姐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倒不如你就借着这醉酒的劲儿,把那些心里话一股脑儿地说出来,阿姐到时候定会心软的。”
徐州野眼睛一亮,又闷头灌了几杯酒,“那你等会儿可得帮我打掩护。”
“自然。”楚映淮笑道。
“县主,姑爷他喝醉了,是映淮少爷送他回来的。”迟春进屋说道。
“怎么大白天就喝醉了?”楚执柔眉心跳了跳,叹了口气。
见到徐州野醉醺醺地被楚映淮搀扶着,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娘子”,她又好气又好笑,赶忙迎了上去。
“阿姐。”这主意虽是楚映淮出的,但此时他对上阿姐的目光,隐隐有些心虚,说话也变得结结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