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回来以后,特意给她补上了。
楚执柔交给迟春放好,然后转头看向贺言,“这趟回京要待多久?”
贺言脸上的笑容淡去,眉眼间染上些愁绪,沉声道:“恐怕无法久留,南边近来不太平,恐生变故,我贺家的铺子多在那边,我得去盯着些,免得出什么乱子。”
楚执柔闻罢,神色凝重,睫毛微颤,“那你务必小心,若有需要相助之处,尽可写信于我。”
贺言浅笑道:“那就多谢县主了。”
“你怎么也打趣我?你又不是不知,我这县主拿什么换来的?”楚执柔无奈道。
贺言念及她的遭遇,刚想安慰,就被一道清亮的声音打断了。
徐州野大步走近,下巴微微抬起,眼神带着几分冷意看向贺言,又侧首看向楚执柔,薄唇轻启,话语中满是酸意,“娘子,这位是何人呀?怎也不给为夫介绍介绍,嗯?”
说罢,徐州野未等楚执柔反应,长臂一伸,便将她紧紧搂入怀中,那手掌稳稳地搭在她腰间,好似生怕旁人觊觎一般,搂得有些紧,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占有之意。
楚执柔挣扎无果,微微蹙眉,嗔怪道:“你此时不在书院,来这作甚?”
徐州野面沉似水,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沉声道:“我若不来,又岂能知晓娘子竟有如此一位蓝颜知己?此番还以礼相赠,莫非是别有企图?”
贺言拱手行礼,“徐兄误会了,在下和县主是旧友,今日也只是为了补一份新婚贺礼而已。”
徐州野哼了一声,“真就这么简单?若只是送礼,为何不送上拜帖,登门拜访,反而约见在这陌上花。”
言罢,他带着审视的目光落在贺言身上,周身散发着一种别样的冷冽。
楚执柔有些不悦,“郎君,莫要无理。”
“你竟觉得我在胡闹?”徐州野顿时心中醋意翻涌,忍不住提高了声音,带着几分恼羞成怒。
待他意识到失态后又稍微压低音量,故作满不在乎,“哼,我才不关心你们的事,我就顺便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