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委屈怨怼的神色落在清隽面容上,让人心疼,楚执柔伸手握住他的指尖。
徐州野怔愣住,抬头对上那温柔的目光,莫名鼻头微酸,目若琉璃,目有委屈。
“他们不信,我信,夫郎不必将他人的猜忌放在心上。”楚执柔轻声道。
“嗯。”
徐州野的唇动了动,情绪难掩,然后掌心向上一翻,那双柔软细腻的手就落入他的手心,继而手指挤进她的指缝,屈指扣住。
楚执柔眉心微动,眼底的笑意分明,待察觉他情绪好转后,才将目光落到那群学子身上,缓缓开口:“你们办不到的事,就觉得别人也办不到?我是该说你们心胸狭隘,还是见识浅薄?”
至始至终她的语气和神态都那般淡然平静,连丝毫的愠怒都没有,甚至未曾皱一下眉,但是一字一句却让人感到莫大的压迫感。
众学子顿时面红耳赤,眸中尽显尴尬与愤懑。
楚执柔冷笑一声,继续道:“诸位怕是忘了,这临川书院治学严谨,每场考试都有数位夫子监考,何来作弊一说?莫不是我家夫郎有通天本事不成?”
其中一个胆大些的学子站了出来,梗着脖子说道:“县主说的这些也不过是空口白牙的袒护,若不是作弊,小侯爷如何能一跃晋升数千名?他不学无术是盛京城人尽皆知的,且不论黄字班的教学质量如何,即便他真有这般天资,又怎会至今仍是籍籍无名之徒?”
楚执柔不语,只是派人去请李夫子前来。
那位学子拧眉疑惑道:“您这又是做什么?”
楚执柔轻笑一声,意味深长道:“你不是说我是空口无凭吗?那我便给你证据,李夫子便是人证。”
顿时人群中一阵骚动。
李夫子他们并不陌生,他乃是黄字班的授课先生,其性情向来以古板、严肃着称,在书院里素有“李阎王”的名号。
但书院按照学生成绩,划分了天地玄黄四个等级的班级,自然在夫子的选择上,天字班的夫子自然都是名师了。
就如天字班备受推崇的林夫子,那可曾是进士出身的翰林院编修,致仕之后被院长亲自请来做书院的先生。
因此黄字班的夫子,在他们眼里,是没有多少真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