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广平侯府的马车,挥着手打着招呼。
他可是早早就出门了,在这已经等了快半个了。
今日他特意换下那些花里胡哨的衣物,换上一身素净雅致的衣衫,整个人倒多了几分书生气。
几人的动静惹得不少学子看热闹,这盛京城里小侯爷的名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正是因为如此,大家看到小侯爷来书院的时候都震惊了。
“你说这小侯爷不会是来入学的吧?只怕他斗大的字识不了一箩筐,来这不是自取其辱嘛。”
“你咋不看人家是何身份?他娘子又是何身份?就算是大字不识也能凭关系走后门,可不像咱们,光入学考试都考了好几年才通过的。”
“哎,这就是命好啊,不然只怕是连咱们书院的大门都踏不进去。”
“哼,有关系又如何,我生平最看不惯走后门的人了,这些不学无术的世家子弟,外表看起来光鲜亮丽,实则内里就是个草包,朝廷的蛀虫……”
几人带着酸意地窃窃私语,自以为很小声,殊不知楚执柔和徐州野都是习武之人,这听力也异于常人。
他们几人的坏话自然一字不漏地传到了徐州野耳中。
楚执柔不禁暗道:糟了,这家伙还没入学就要大闹书院了。
果然,徐州野的脸瞬间黑了,半眯着眼睛,皮笑肉不笑地盯着那几人。
楚执柔知道他这是生气了,不过也是,换做任何人听到这种话都会生气的,就连她心底也生起了一丝恼意。
毕竟徐州野再怎么说也是她的人,书院入学也是她替徐州野安排的,哪里容得别人说三道四。
书院容许有特权的贵族子弟入学也并非先例,他们虽是走后门,但也交了比旁人多数倍的束修,她为了惹得旁人口舌,更是给临川书院捐赠了一大笔金银和书籍。
既如此,她又如何容得旁人这般看轻徐州野。
“嘘,别说了,小侯爷好像看过来了,他不会听到我们刚才说的话了吧。”其中一个学子神色紧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