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狡辩。佛门净地岂容你这妖邪之物存在?”
野猪精叹了口气:“两位有所不知,老衲多年前本是山间一野物,偶然听得佛祖讲经,心生向佛之意。虽为妖身,但一直努力遵循佛道,创立管理这菩提院也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
张瑶光有些犹豫地看向袁浩宇:“师父,他说的好像是真的。”
袁浩宇却不为所动:“妖就是妖,你虽现在无恶行,但难保日后不会被妖性控制。我们不能冒险,你必须离开这菩提院。”
野猪精面露悲戚之色:“老衲一心向佛,这菩提院就是老衲的修行之地,离开此地,老衲又将何去何从?”
袁浩宇手持木鱼,说道:“你可去往深山继续修行,待真正洗净妖性,再谈归佛之事。今日,我二人定要将你驱逐。”
说罢,袁浩宇和张瑶光便摆出降妖的架势,一场人与妖的对峙在这菩提院的禅堂内展开。
野猪精面无表情地端坐在蒲团上,嘴中缓缓念起了《金刚经》,那经文声在禅堂中低低回荡。它的眼神中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它心中既有着对这菩提院的不舍,这里是它多年的修行之所,每一寸土地、每一尊佛像都承载着它对佛法的敬意与向往。它深知自己妖的身份与佛门格格不入,可它是如此渴望能在佛祖的光辉下继续修行。
同时,它也有着对袁浩宇和张瑶光的理解,毕竟妖在佛门本就是不该存在的。它等待着他们出手,心中虽有不甘,却也有一丝释然。如果自己的离去能让菩提院回归正统,或许也是一种功德。它的獠牙在烛光下微微闪烁,那是它妖身的标志,也是它无法融入佛门的隔阂,念着经的嘴唇微微颤抖,内心在挣扎与平静间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