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赔点钱嘛。
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乔振义家门口,李强胜轻轻敲了敲门。
“你们都走开!还找人来吓唬我,我不怕!”
乔振义从猫眼一看,是拆迁办的人,门都不开,直接轰人。
“老乔,江县长来了,想跟你聊聊。”
李强胜对着猫眼喊。
“谁?江宇县长?你让他靠前点,让我瞅瞅,别骗我!”
乔振义在里面喊道。
乔振义啊,他在电视上跟江宇打过照面,心里头就给这位县长贴上了“为民请命”的好标签。
这不,江宇大摇大摆地走到大伙儿前头,还凑近猫眼玩起了“猜猜我是谁”的游戏:
“乔大叔,是我,江宇!有啥心里话,咱们里面聊。”
乔振义一瞅,嘿,还真是县长大人亲临,赶紧把门一开,笑脸相迎。
“各位兄弟,对不住了,今儿个我只跟江县长叙旧!”
乔振义一边说着,一边把李强胜他们往外推,众人只能苦笑连连,识趣地撤了。
门一关,乔振义指了指沙发,热情洋溢地说:
“江县长,您请坐!”
江宇也不客气,大步流星坐到沙发上,摸出烟盒,递了根给乔振义:
“大叔,来一根?”
乔振义乐呵呵地接过烟,拿起打火机,“嚓”的一声,两人的烟都点上了。
“大叔,有啥难处,跟我说说。”
江宇的声音温柔得像春风。
“江县长啊,我这要求真不高。你看,建这小房子,材料、人工都是钱呐!面积不算就不算,但补偿总得给点吧?”
“还有,我跟老伴身子骨弱,那临时安置房又暗又高,咱实在住不惯,换个好点的窝,不过分吧?”
乔振义掰着手指头,跟江宇细细道来。
江宇听了,耐心十足:
“大叔,您那储藏室是违章的,补偿真没法给。”
“不过,拆迁的魏总想要您的那些砖瓦,您不如卖给他。”
“至于安置房,我让他们找找有没有更好的,实在不行,补偿费给您,您自个儿租房去,咋样?”
“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