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高见。”
江宇噌地一下站了起来,那架势,好像是要去拯救世界似的。
“其实吧,这班主任的宝座谁坐,那都不是事儿!”
“关键是咱班的小祖宗们买不买账。”
“这成绩嘛,就跟过山车似的,刺激得很,带好了,那就是一路飙升,直达云霄。”
“带不好,嘿,直接摔个大马趴,脸着地那种。”
“所以啊,藤校长,要是您老人家有那金刚钻,能换个班主任把这班小魔怪驯得服服帖帖的,我江某人二话不说,立马闪人,让贤!”
“各位大佬,不好意思哈,我下节课还得去跟小朋友们斗智斗勇呢,就先撤了。”
说完,江宇脚底抹油,嗖的一下就没了影儿。
滕王阁(这里咱们就当他是个校长,虽然名字听起来像是古代名楼)那张脸啊,精彩得跟调色盘似的,一会儿青一会儿红,胸膛跟装了弹簧似的,起伏个不停。
费劲(这名字取得,一看就是个心里藏事儿的主儿)心里头那个叹啊,跟秋天的蚊子似的,嗡嗡的:
“哎,年轻人啊,就是沉不住气,不过呢,这也未必不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嘛。”
“得了得了,这会儿开得,比看哑剧还让人着急,散了吧!”
费劲挥了挥手,站起来宣布会议结束,心里头那个舒坦,就跟终于看完了一场冗长又无聊的电视剧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