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曹叔偷偷看一眼冷秋,拉着时夏去到一旁问:“你没安全教育人家吧?
他可是知道,时夏安全教育了好几家。
他们村里最近两口子吵架的都少了,就怕被安全教育。
“我是那人吗!”
曹叔皮笑肉不笑的道:“你不是,我是。”
“曹叔,不要妄自菲薄吗。”
“你赶紧走吧。”
时夏嘿嘿一笑。
“放心用,大学生都是自愿来的,我去帮他们干活换来的。”
曹叔一听,又从嫌弃变成感动了。
时夏没在多说,坐上部队的船,船上不少科研院和部队的人。
两个小时后,船停下,冷秋,傅强等人拿着纸笔坐在船上,准备记录数据。
时夏则是按照他们的要求,一次次下海埋一些东西。
有的需要借助海龟老六和胖胖,做实验对不懂的人是枯燥无味的,是重复无聊的。
但时夏从头到尾,一次埋怨都没有,你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
无数次的水里水上,跟来的战士都看不忍心了,他们训练都没这时间长,但时夏依旧坚持。
在别人看来,时夏很累,实际上她如鱼得水,玩得不亦乐乎。
不过累还是要装一装的。
从实验开始到结束,一共六个小时,时夏终于从水里出来了。
冷秋拿着大毛巾裹住了时夏。
“谢谢你,时夏。”
“不用,都说了你们做到,实验我包了。”
时夏对冷秋淡淡一笑,擦擦脸,坐在一旁,船只返航。
冷秋对着时夏点点头,走到傅强身边。
“我要给时夏申请补助,这样的下海强度需要高营养食物作为能量补给。”
“可以。“
就这样,时夏多了一份补助。
不知不觉间,妇女主任,临时校长,临时老师,试验员,几个职位的补助加起来都快赶上一个正经的工资了。
接下来的几天,时夏一直在海上帮着做实验。
反反复复间,又过去了半个月。
温承安的新兵期马上就要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