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剩两件了。”
秦冽戏笑,“急什么?”
徐蕊轻哼,“嗯哼。”
包厢里的人都以为许烟会赢是板上钉钉的事。
谁曾想,在徐蕊挑衅之后,局面扭转,秦冽连赢。
好在许烟坐下时徐蕊耍赖往她身上多披了几件衣服,她这才多撑了会儿。
可即便如此,也撑不住连输几局。
眼看许烟身上只剩下那件蓝色吊带裙,秦冽拿起一张牌在手里把玩,狭长眸子含笑,“还玩吗?”
许烟这会儿手心其实已经沁了汗。
徐蕊也有点心虚。
要知道,她就是想着不蒸馒头争口气,看秦冽出丑。
她可没想让许烟难堪。
徐蕊,“不玩……”
许烟,“继续,一局定输赢。”
牌局规则是她们定的。
耍牌这种东西,本来就是有赢有输。
不能说,赢,你就玩,输,你就耍赖。
都是成年人了,这点牌品得有。
许烟话音落,包厢里气氛直接被带动到了高潮。
原本包厢里的人分几波,有的打牌,有的谈天侃地品酒。
如今听到许烟的话,这些人齐齐聚集到了牌桌前看热闹。
秦冽脊背懒散靠近座椅里看许烟一眼,轻笑,把衬衣袖口挽起一些,“行,继续。”
四个人的牌桌,两两是一家。
一局定输赢,四个人每一张牌都走得尤为谨慎。
关键时刻,跟许烟是一家的公子哥丢出一张牌。
许烟心底咯噔一下,细眉微拧,看向秦冽。
感受到她的目光,秦冽抬头。
秦冽手里拿着一张牌转动,落牌即赢。
所有人都紧紧盯着他手里的牌。
谁知道,他忽地一笑,把手里的牌扣在了牌桌上,整个人往座椅里倾靠,伸手拿过牌桌上的酒一饮而尽,无所谓道,“我输了。”
许烟,“……”
徐蕊,“啧。”
跟秦冽组队的公子哥,“三哥,不能吧?咱输了?你那张牌是什么?”
公子哥说着,就要去摸秦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