访稿,秦冽看着她尽职尽责的样子,莫名想到了上周在浴室。
禁欲的人纵欲的时候格外迷人。
男女都一样。
秦冽视线从许烟眉眼扫到她红唇,喉结滚动。
秦冽正出神,许烟忽然抬眼,“还有事?”
秦冽旖旎的思绪被泼了一盆冷水,提了口气,薄唇半勾笑了下,“没事。”
许烟手里的采访稿完善好了,合上电脑,两条笔直白皙的腿从被子里伸出来垂在地上,“我打地铺。”
看着她的背影,秦冽修长的手指勾过放在床头柜上烟盒,敲出一根咬住,低沉着嗓音说,“我睡地上。”
许烟已经从衣帽间拿出放在最下面一层的被褥,轻声道,“不用。”
秦冽落眼在她不足盈盈一握的细腰上,咬了咬嘴角的烟,开口问,“许家是什么时候出的事?”
许烟背对着秦冽铺被褥的身子略僵,很快又放松下来,“一个月前。”
秦冽,“怎么没跟我说?”
许烟,“那会儿我已经想好要离婚了。”
秦冽挑眉,烟呛了嗓子。
一个月前就已经想好要离婚了。
上周才跟他提。
他以为她是临时起意。
没想到她是蓄谋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