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的懒腰,好像她在符纸里睡了很长的觉,现在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她又好奇又震惊。
“哇,这是你的家?”
“嗯,我有话要问你”姚寅笙话还没说完,焦艳艳就像风一样一溜烟飘上楼,一会儿又飘下来钻进厨房和后花园,总之没一刻停下来过。
姚寅笙跟在她后面追,“你先别跑啊,我还有话要问你呢!”
探险够了焦艳艳才停下来,她仿佛进了大观园的刘姥姥,“这是你家?你家好有钱啊。”
姚寅笙感觉焦艳艳生前应该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少女,可浑身黑气又让姚寅笙看不清她的长相,姚寅笙头疼地指着一个地方让焦艳艳站定,“这里确实是我家,我有些话要问你,你能不能消停会儿?”
“哦好吧,那你问吧。”
得,还挺好说话。
姚寅笙坐到木凳上问:“你是怎么死的?”
“怎么死的?被人杀死的呗,他想劫财又劫色,但是我不从,他一怒之下就把我杀了。”
还是惨死?可是为什么身上一点怨气都没有啊?姚寅笙盯着焦艳艳看,就算焦艳艳是大咧咧的性格也抵不住姚寅笙审犯人一样的目光,她低下头说:“你的眼睛好可怕,能不能不要盯着我看?”
姚寅笙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她把目光尽量收起来后继续问:“你没想过复仇?”
“复仇?复什么仇?那男的后来逃跑的时候被车撞了,哈哈,脑袋都压爆了,比我还惨,我还复什么仇啊。”
“那你怎么被封印在符纸里的?你没遇到黑白无常吗?”
“我也不知道啊,那时候我守在尸体旁边,结果一个中年人上前跟我打招呼聊天,聊着聊着就问我愿不愿意跟他走,说跟了他我就不用下地狱,还跟我说地狱很恐怖,我这样的小姑娘下去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耶,我没问过他的名字,他也没告诉我他的名字,我只知道别人叫他什么肆羽居士,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叫他。”
还居士,这个人挺神秘的啊。姚寅笙又问起肆羽居士的长相,焦艳艳回忆道:“他的脸挺长的像马,头发也比一般男生长,小眼睛单眼皮,嘴唇挺厚的,声音比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