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的,我只要一停下来她就继续哭,我心里更烦躁了,就带着她上楼去。我已经忘记我是被什么驱使着杀害了她,只记得我眼睁睁地看她落地,然后我转身去收拾东西去了。那天我也搬离了那个地方,连我那个男朋友都找不到我。”
姚寅笙听完张荟妹的故事心里五味杂陈,自始至终她一直在讲故事,但好像是一个自己并不是主角的故事。酒吧的音乐吵得她头疼,张荟妹冷漠的表情让她的喉咙有东西堵住的感觉。
张荟妹撑着脑袋平静地说:“事情就是这样,但我梦里的孩子不是印象中小女孩的模样,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找上我了,所以希望你能帮我看看。我虽说现在三十不到,但在这个行业干了十年,也想安定下来了。离开第一任男友后我并没有立即醒悟过来,每天花钱大手大脚,头几年根本存不下什么钱。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我在首府市买了一套房子,还遇到一个不嫌弃我过去的男人,本来打算结婚的,可我经过几次流产,现在又查出子宫癌。我男朋友虽然说不要孩子也行,但我不想那么早死,我也想知道我做梦就流产,跟当年那个小女孩有没有关系。当然,如果你不认同我的做法或者看不起我,你也可以拒绝我。”
姚寅笙倒不至于看不起张荟妹,她眨眨眼让混乱的脑袋清醒一些。像张荟妹这样的女生还有很多,姚寅笙只是感慨,明明两个人的年龄相仿,可是却走上两条完全不同的人生道路。在不发达的县城、大山和村镇还有很多个“张荟妹”,姚寅笙小时候也听说过一些闲言碎语,放着好好的书不读跑去打工,还不是正经工作,这么做只会让自己和家人在老家抬不起头。
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张荟妹提醒姚寅笙她要赶回去上班了,希望姚寅笙可以考虑考虑,钱对张荟妹来说不是问题。
姚寅笙不需要考虑太多,在把张荟妹送到门口时姚寅笙就做了决定,“我可以帮你看看怎么回事,我要回到那个出租楼一趟,只是不知道那栋楼还在不在。”
张荟妹点头道:“我还记得地址,就在东海大道,有一个新建的小区叫滨海白鹭小区,小区大门马路对面就是了。前几天我还路过一次,三栋楼都还在,我当时住的是最右边那栋楼,一楼是一家小卖部。”
“行,你这么说我就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