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年吗?”
提起孩子,卢显新的脸上只有愤怒,他哼了一声气愤地说:“别提他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从小到大没让我省心过。读书的时候就经常逃学逃课,成人了更是放肆,经常伸手管我们要钱,我还没管他要过家计呢。后来他从我们这儿拿不到钱就渐渐不来往,不来往就不来往吧,我从来不指望他。”
姚寅笙一时间语塞,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是江队长打来的。姚寅笙接起来,卢显新正好可以趁这个机会吸点香润润喉。
“怎么了?”
“那个肇事司机我们找到了,不过有点麻烦。”
“麻烦你就来找我?什么麻烦?”
“我们根据卢爷爷提供的车牌号找到一个叫孔涛的男人,他在首府市开了不少家足疗店,是那种足疗店,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就知道东窗事发了。不过他没有着急,跟我们回局里录了口供后提交保释金就走了,刚才他突然打电话过来说要请我和老陈吃顿饭。孔涛已经打听到老爷子孤零零一个人,所以估计想用一顿饭解决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