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滑落，像一条条小虫子在脸上爬行，滑到下巴时聚成一滴，然后“滴答”一声落在地上，但他却丝毫没有察觉。
他的全部心神都沉浸在对符文能量流动的观察中。
“成了！”牧尘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牙齿在阳光下泛着白光。
他发现，这些符文的能量流动并非杂乱无章，而是遵循着某种特定的轨迹，如同一条条蜿蜒流淌的小溪，那能量的流动仿佛有潺潺的流水声在他耳边响起。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牧尘低喝一声，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双手快速结印，引导自身的灵力，顺着符文的能量流动反向冲击。
“嗡嗡嗡——”符文发出阵阵嗡鸣，蓝色的光芒开始变得紊乱，那光芒闪烁得让人眼花缭乱，攻击的频率也逐渐减弱。
牧尘见状，心中更是得意，暗道：“雕虫小技，也敢班门弄斧？”就在符文即将崩溃之时，牧尘突然加大灵力输出，符文瞬间崩碎，化为点点蓝光消散在空中，那蓝光闪烁着渐渐消失不见，就像点点星辰隐入夜幕。
牧尘放声大笑：“不过如此！”然而，还未等他笑声停止，破碎的符文突然重新凝聚，而且迅速聚拢，形成一个巨大的灵力漩涡，散发出令人心悸的吸力。
那吸力像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拽着他，让他感觉身体仿佛被无数绳索拉扯着。
“不好！”牧尘脸色骤变，他感觉自己的灵力正在被漩涡疯狂吸取，如同泄闸的洪水般倾泻而出，他的身体像是被抽空了一般，虚弱无力。
“该死！这玩意儿还会进化！”牧尘咬紧牙关，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奋力抵抗着漩涡的吸力。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像风中的落叶，脸色也变得苍白，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额头滚落，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溅起微小的水花，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压抑得令人喘不过气，那沉重的空气像一块大石头压在他胸口。
就在牧尘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他突然发现，在漩涡的中心，有一个微弱的亮点，闪烁着淡淡的金光，那金光如同希望的曙光。
这个亮点，如同黑暗中的一盏明灯，给了牧尘一丝希望。
“难道……那就是关键？”牧尘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那个亮点，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