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可是妾身下手重了?”
白清嘉正在明心背后处理伤口,随意地偏头到前方看他脸色,关切地询问着。
【肯定啊!你手劲儿那么大,还是女人吗?没看明心疼得脸都白了?】
【嘶……他那么能忍疼的人,尚且痛苦成如此模样。若让色女人这个大力怪给孤换药,孤一定会痛死的……孤绝对、不、能让她给孤换药!】
“无妨,”明心薄唇勾了一下后,迅速恢复正常,“夫人包扎得很好,方才只是明某想起了殿下的方子,或许可以试试另一味药。”
【啧啧啧,明心未免也太好心了些,都这样了,还帮色女人遮掩。】
【哼,一会儿她要是敢把孤的伤口弄这么痛,孤就……】
他憋了半天,也没能说出就怎样。
白清嘉在心里,不屑地嗤笑。
这太子就是属麻袋的,巨能装,堪称装王。
她一会儿就算是拿根木棍插他伤口里搅和,当着外人的面,这家伙也只会说是在挠痒痒吧?
想到这里,白清嘉感觉她更兴奋了。
就连她给明心包扎的动作,都加重、加快了不少。
这些,旁边太子都看在眼里,在心里疯狂哀嚎,仿佛发疯的土拨鼠。
就在她满心都在打算着一会儿怎么折腾太子的时候,帮明心缠胸前的纱布,她半环抱着明心肩膀的刹那,两人发丝交错的瞬间……
白清嘉闻到了一股莫名的、熟悉的味道。
她分明不是对香料敏感的人,明心也不是会用熏香的人。
偏偏这个味道,明心身上携带了,而她在意了。
只是她搜寻了所有记忆,都没想起自己在何时何地闻到过那个味道。
给明心的包扎,也恰好结束了。
“多谢夫人。”
男人没察觉到她的异常,公事公办地道谢后,就跑到旁边穿衣服去了。
太子高大的身躯缩在床上,一边吐槽,一边瑟瑟发抖中:
【能给明心这等模样的男人换药,色女人心里该高兴疯了吧?她在心里都已经用想象把明心扒光好几次了吧?】
【收拾完明心,她是不是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