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剑,必不是阎家后人!可笑你同楚后交情不凡,怎么反倒这等要紧的线索却从未听闻!难不成你……”
“将军恕罪,”布衣男子眼珠一转,决计先行服软,当即撩了长袍跪下,“微臣并无此心。微臣也是头一遭听说秦家还有旁的女将军,这美人亭更是多年未曾启用,秦典墨此番能侥幸逃脱,实属意料之外。”
“当年,没留下一个活口。”褐袍将军眼眸微眯,烛火亦点亮了他棱角分明的面容,是身经百战方有的沉稳镇定,“我让人驾马踏碎了秦小将军的尸骨,这消息不可能是从秦家军那儿传出去的。否则,按照早年间秦苍的性子,早就将我在关内美人亭的暗线填埋了,又怎会留到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