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作鸟兽散,尤其是阎晋和秦典墨,无一不是面色惊恐,巴不得窜上房梁去躲一躲风头。
秦典墨是首当其冲被秦老将军盯上的,毕竟老将军可是躲在墙角偷听了许久,自然知道就是这小子身上沾染了些旁的气味,恨不得将这小子狠狠打上一顿以正家风。
“祖父冤枉!孙儿当真不曾去过!”秦典墨眼见要到转角,知这一顿打已是避无可避之事,只好求饶道,“祖父可问问阿晋!阿晋可证!”
阎晋脊背发凉,正好撞上秦苍利箭般的眼神,吓得人都龟缩在院角,抱着那根粗壮的圆柱不肯撒手。秦苍原要劈到秦典墨身上的藤鞭顿在了空中,回首斜睨了阎晋一眼,昏黄灯光下的藤鞭仿佛燃着火星的铁棍般夺目,吓得阎晋立即缩了脑袋。
“我……祖父,我领着队伍巡城去了!” 阎晋生怕波及自己,慌张之下不慎说了实话,天色又暗,压根没瞧见秦典墨对着他挤眉弄眼的模样。
“是么?你小子若是没去,你跑个什么劲儿?”秦苍到底是老江湖,当即寻出了阎晋言语中的错漏之处,问道,“你若真是坦坦荡荡,就当站到我跟前来!”
阎晋一愣。
对啊,他又没去,他跑个什么劲儿?
他立即松了柱子,挺直了身板,只是瞧着秦苍那架势,心中依旧是怯生生地不敢挪步。秦苍见状,也知道阎晋一向是个老实本分的,没那些个花花肠子,故而也未多作为难。可是照理来讲,自家孙子也是眼皮子底下长大的,从哪儿学来的这些见不得光的陋习?
老将军一时心火焚焚,高举在空中的鞭子蓄了几分力道,刷地一声冲着秦典墨劈了下去……
……
秦苍到底还是爱护孙儿,那日隔着盔甲鞭打,也不过是伤到了几处小地儿,不影响平素领兵巡城之事。所谓家丑不可外扬,老将军也有意瞒着,照常找了军中的大夫给秦典墨上了药,装作无事发生。
只是一连数日,秦典墨都未分到夜间巡城的班次,白日的班也少了,反倒是阎晋和阎姝领得时辰多了些,像是刻意防着他似的。秦苍更是防贼似的,每日他回来必要在周身闻上一圈,唯恐他不长记性。若真去同花楼里头的女子接触,那才真是丢尽了秦家的老脸。
巡城可免,然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