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也不敢出。料想换谁在京惯了,平白挨了一记,又受了这般惊吓,都是要如此惊慌的。
小厮闻秦典墨之言,抖似筛糠,哪还有之前那般言之凿凿。想来那套说辞是一早便备好的,眼瞅着必然是个混迹花楼、应对官差的老手。
“将军莫急,人已抓着了,慢慢审也不迟。”她大胆地抬手去握秦典墨的剑柄,不过是绕到他的大手之后,轻轻握住了剑柄的后半截,“奴家一介女流,最是见不得血光,更不愿一睹将军的雷霆手段,还请将军卖奴家这个面子。”
秦典墨一顿,那只凉丝丝的小手悄然握住了剑柄的尾部一截,便自然而然地碰到了他的小指和手腕。
他一侧眸,垂首时便撞上身畔女子眼中的三分笑容。
二分流水,一分希冀,当真直入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