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入并不大。只能说，这其中是有猫腻的。但是谁都没有去追究。田总监管账，只要对得上她不去管其中的内情。叶小姐负责把握大方向，后勤她全都交给厂长。”
“厂长如何？”
“是个兢兢业业的老实人，但是太面瓜了。下面两个副厂长斗得厉害，都影响到了生产了。”齐未了说，“这些是康贝洪调查后的结论。两个车间两个副厂长各管一个，互相使绊子。因为枫叶厂过去的制度中，有过两个车间互相比赛得奖金的这个制度。但是车间生产的服装不同，他们为了奖金就是互相使绊子。两个车间的工人也不甚团结。”
方奇之就纳闷了：“这样都他妈的能做到财务相对健康？”
齐未了也很无奈：“要不说那个厂长虽然面瓜，能力还是有的呢？四十多岁的人，头发都白了。”
“副厂长呢？”
齐未了犹豫了一下，对方奇之说：“这点我觉得你还是问一问康贝洪吧。他虽然在枫叶厂没几天，但是已经跟工人们很熟悉了。所以他掌握了很多工人对他们线长、车间主任的态度。”
“这小子有点能耐。”
康贝洪接到方奇之的消息后，立刻给他发了一份调查报告。
这调查报告页的页数也是相当多的，看得方奇之眼皮直跳。
然后康贝洪又给方奇之发了一份简版。
简版之中直接点明了对那几位工厂管理者的态度。
“在工人们口中，两位分管两个车间的副厂长，王副厂长是智障，李副厂长不同，他是天生坏种。仿佛有他们在的地方，工人们永远不得安宁。”
“由于副厂长分管两个车间，两个车间的车间主任成了两位副厂长的助手。或者用工人们的话来说，两个狗腿子。”
“倒是由于厂长这个人比较和善，对工人们也多有同情，又加上他总是想办法给工人们将被扣工资的条子抹掉，所以工人们更加认可厂长。反而对于工厂的实际拥有着，也就是叶葳蕤一家人并不感冒。但这也是正常的。”
“两位副厂长在各自管辖的车间搞出来了一系列扣工资的条例，并以乐捐的名义实行。但我们都知道，所谓乐捐是个什么东西。工人们对此怨声载道。而据对枫叶厂财务部门的调查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