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奇之停了下来问到：“你的左腿……这不是没问题吗？”
他看向田牧歌。
田牧歌笑了：“生理上的确没有问题。”
方奇之皱了皱眉：“生理没有问题，那是心理问题？心理问题反应在外在的行为上？”
田牧歌倒也没否认：“确实是这样。”
“你心理有问题？”
“知道ptsd吗？”
“呃，你之前说你发生过意外。”
“是啊。所以说，你的体检其实有漏洞的。光进行生理体检，没有进行心理检测。”田牧歌说。
方奇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这可麻烦了。算上你，我手下的员工至少有两个人有心理问题了。唉，你就没有看过心理医生？我看你家也不缺钱啊。”
“就是因为看过心理医生，而我依旧需要拐杖，所以我才从燕京回到这里。说实话，出事之前，我除了小时候跟我爷爷和父亲来家里祭祖之外，就没有来过这。”
“这个我相信。毕竟你的户籍都是在燕京。”
“所以这些年我干脆自学心理学了。不过，医者难自医这件事，的确是存在的。”田牧歌倒是很放松。
方奇之指了指自己的左眼：“这里是真的吗？”
“那天送我回家的时候你都看到了。这个是真的。”田牧歌说。
“真是很遗憾。”方奇之说。
“你不是我，你有什么好遗憾的？别惺惺作态了。虽然你，应当是出自于好心。”
方奇之无奈：“你这嘴呀……”
“你这个体检报告，我会放进你档案里面。”
“另外，这家店有些存货，所以我建议你最好指定个库管，或者干脆雇一个库管。就算你花钱大手大脚的，但是我想你也不希望你的钱莫名其妙地被人拿走吧。”
“先让黄奇干着吧。这件事我和武伯松说一下。”
“那个小孩……心理问题挺严重的。他既然不喜欢跟人说话，那就别强迫他做这种经常和人接触的工作了。让他当库管也挺好的。”
“行。我知道了。水果店那边如何？”
“哎呀，这个就挺麻烦的。要不给我找个助理吧。我这也不方便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