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吃饭一边聊天的时候，胡文静突然提起了田牧歌。
方奇之想了想说：“独不独立的……好像是挺独立的。也的确是位女性。也的确身残。似乎志也很坚。”
“一句话让你拆成几部分说。”胡文静说。
“你面对我还真是一点身为员工的自觉都没有。”
“因为你是值得我在非上班时间用我自己本来面目应对的那种人。我看得出来。”胡文静对方奇之说道，“我就是看人太准，所以才会不断跳槽，但一直都在当人事。”
方奇之细数了一下目前自己的员工们，不由得感慨：“你们都身怀绝技，就我一个是废物。”
“你怎么能这么说自己呢？你至少给我们发工资啊。”
胡文静的桃花眼一眯，悄咪咪问道：“我听说这次国庆你是和田总监一起去的华亭？”
方奇之眼睛瞪起来：“不要胡思乱想！只是她要回华亭复查身体，我正好去华亭考察一下当地的桌游店，顺带和网友见个面。”
胡文静八卦之心起：“女网友？”
“男的。”
“看样子，老板你是喜欢这一口。”
方奇之嫌弃地看着她：“吃你的饭，别胡思乱想。”
他看着胡文静说：“过几天我打算让武伯松去华亭考察市场。他比我专业。你也跟着过去。”
“啊？”这下轮到胡文静傻眼了，“我过去干什么？我又不是桌游店的。我只是个可怜无助的人事而已。”
“这次我在华亭发现了不错的服装店。他们家做衣服的手艺不错。咱们公司对员工的着装只有不能穿奇装异服和穿着得体这两条要求。不过，有些场合也得穿得正式一点。你这身虽然是职业套装，但是看上去，有些烂大街。正好你过去让他们给你定做一身。”
“那要花很多钱吧。”胡文静说。
“钱是公司出。算是给你们的置装费。”方奇之说，“另外，让武伯松他们也一起做了。”
却见胡文静严肃地看着方奇之。
“老板。要不今天我陪你一晚上吧。你这样的福利，我不陪你，我自己都良心不安。”
方奇之黑了脸：“滚！给我正经点！这是公司应该做的事，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