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听到消息时还唏嘘感慨了一番,他的表姐,堂堂梧沧国排得上号的贵女,怎么能嫁穷苦人家呢?
嫁穷苦人家生的孩子,那得是什么样?要说不说,来的路上他心里一直在挣扎说服自己,不管表姐变成什么样,表姐的孩子如何粗鄙他都会接受,接回去再请嬷嬷调教。
如今一看,哪需要他操心?表姐夫一表人才,刚听说才参加了乡试。
两个侄儿完全看不出是农家出身,看举止就知是饱读诗书的孩子,长得更是仙姿逸貌。
周幸澜和纪六回来得也很快。
“二爷!”一进客厅,纪六就给纪盛堂行了个大礼。
“辛苦了,你做得很好。”纪盛堂起身上前把人扶起,然后看向周幸澜。
周幸澜知道是纪家来人,但她不知是哪个,丁点记忆都没有,不知前眼盯着她的这一位该怎么称呼。
她尴尬地对人笑了笑,然后看向老苏求救。
“幸澜,这位是纪家舅父的小儿子,是表弟。”
“表,表弟,对不起,我一点也记不起来你们。”
对上纪盛堂因见到她激动得不知如何开口的样子,周幸澜只能先说抱歉了。
她不想认亲,除了没丁点记忆之外,她这具身体也换芯子了,当时答应纪六可以把她还在的消息告诉纪家,可没想到纪家那么快的让人找过来呀。
“表姐受苦了,纪六在信里有说你完全不记得我们,但我记得表姐,我们小时候关系很好,经常在一起玩闹。对了,我父亲让我带来了那块玉,表姐,我能看看你的那半块吗?”
其实只一眼,纪盛堂就确定眼前的女子是他表姐,可那块玉还是要看一看的。
“可以的,你请稍等。”
周幸澜也没回房间,而是进了客厅旁边的书房,从空间里把那半个纪字的玉拿出来。
“这是我的那块。”
“好的。”
纪盛堂没接周幸澜手里的玉,而是从怀里拿出他爹交给他的那块,然后才把两块玉放在一起。
两块玉拼一起,不止纪字,还有两块玉的天然纹理,都严丝合缝。
周幸澜其实有想过对不上的,现在,好嘛,现在这亲戚想赖都赖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