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之后,周幸澜让两个孩子去睡,她看了下空间里的手机时间,早上五点多。
知道这里的时间和现代是对得上的,有了一碗粥下肚,比刚醒那会儿又精神了些,她受不了这具躺了一个多月没有洗漱过的身体,于是烧热水洗漱。
“老苏,你先别睡,你来帮我烧水,我去把床上的被褥都给换掉,等会儿水热了你先去洗,你那头发也得洗。”
“知道了,古代人留那么长的头发真麻烦。”
可不,不是一般的麻烦。
周幸澜把床上铺的盖的都撤掉之后,从空间里找出来她买的棉花被芯还棉麻料子颜色也很暗的床单和被罩套上。
外面的衣服暂时还是穿原身的,里面可以加一套现代买的保暖打底衣,她从房间的箱子里给苏平安找齐了要穿的拿到那个破洗澡房里给他,再找自己的。
夫妻俩洗漱完,坐在屋檐那儿晾头发,慢慢看着天由黑变鱼肚白。
“这地方破是够破的,但空气是真好啊。”
“比我们市里冷,这里现在是十月初吧,都快赶上十二月的温度。”
“不说我们市里了,那都成过去式,我们一家四口以后就在这片土地生根发芽了,感觉就挺世事无常的。”
“是挺无常,没处过婆媳关系,到这里我还多了个婆婆,我俩的名声貌似也差,换了芯的我们做人做事肯定跟原身不一样,你说要不要遮掩?”
“以前的‘我们’本来就不太合群,我们做自己就好,就当是遭了一劫大难之后性格突变,最容易对我们起疑的会是那位老娘,不过我会找借口应付好她。”
“嗯、”
周幸澜抓了一下头发,倒是干得快,她进房间去把头发梳起来。
有原身的记忆,她的手本来也巧,梳这里的妇人发髻对她来说不难。
苏平安跟着进来,找张矮凳子坐下,“媳妇,顺便帮我梳一下。”
周幸澜拿了橡皮筋来给他扎头发,扎好再扯一根常用的布条子再绑紧,“好了。”
“嗯,还早,你歇会儿,我去外面看看,喂喂马。”
“我是要躺会儿。”
虽然才醒过来,但有原身的记,还有和儿子女儿聊天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