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亲或者母亲。
李玉凤抱有最后一丝希望，问道：“男的还是女的？”
“男的。”
李玉凤直接被吓得坐在了地上，林以糯连忙跑了过去，着急的说道：“妈！你怎么了！”
“一一，你听妈说，咱们不能做这种违反道德的事情。”
违反道德？
“妈，我什么都没有做。”林以糯把李玉凤扶到沙发上坐好后，委屈的说道。
“你，你都和有婚的人聊天了，还没做什么啊。”李玉凤见自家女儿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都被气的咳嗽了两声。
有婚？
程随和她一样大，都是21，这个年纪想领证不都领不了。
“妈，我在和程随聊天。”
程随？
这个熟悉又带着点陌生的名字，可谓是让李玉凤记忆尤深，试探性的问道：“是不是让你改高考志愿的那个？”
“是他，但我改志愿和他没关系。”林以糯不敢直视对面这双紧盯着她的眼神，小声的说道。
“呵”李玉凤冷笑几声。
她当时是看着林以糯打完一通电话后，就立马把第一志愿从江省大学改成江省理工大学的。
虽说两个学校都是985，但江省大学的全国排名可是前十！
江省理工才三十多名。
“和学生的家属少聊点。”李玉凤回想了一下刚才林以糯聊天的画面，没好气的说道。
她对这个让自家女儿哭了好几次的小子一直都没什么好感。
如果是程随的话，她宁愿女儿喜欢女人。
“来吃饭吧，今天全是你喜欢吃的，专门搞的特辣。”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