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哪里是误会!”
齐默尔曼的声音陡然提高,几乎是在咆哮。
他向前跨了一步,双手撑在桌子上,身体前倾,以一种极具压迫感的姿态对着杜鲁门质问道。
嗯,情况还不算太糟。
杜鲁门在心中暗自思忖。
实际上,齐默尔曼担任德国大使并非毫无缘由。
齐默尔曼曾不辞辛劳,乘坐美国铁路横穿美国,深入美国的大街小巷、城镇乡村,用心去研究美国文化,对美国社会有着较为深刻的理解。
他来到美国,在某种程度上,确实有着特殊的使命和原因。
“如今因为美国政府的所作所为,德国政府都要天翻地覆了!外交部长遭到羞辱,金融界资金不断外流,遭受重创!您现在还说这是误会?”
齐默尔曼越说越激动,情绪近乎失控,他挥舞着手臂,仿佛要将心中的愤怒都发泄出来。
杜鲁门微微侧头,目光轻轻地瞥了一眼罗斯福。
只见罗斯福轻笑一声,优雅地端起了咖啡杯,那眼神仿佛在说,“这场戏,就交给杜鲁门来唱吧,我且看着。”
没错,如今的美国,早已不再隐藏自己的锋芒,就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猛兽,准备向世界展示它的力量与决心。
“从一开始,究竟是谁擅自将由德国投资公司和美国国债基金投资的德国支付银行国有化,等把美国资本都抽走了,现在反而恶人先告状吗?”
杜鲁门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锐利,紧紧地盯着齐默尔曼。
“德国支付银行情况不同!它可是侵蚀了德国经济一半以上的大企业。任由吞噬德国经济半壁江山的德国支付银行发展,那才是奇怪的国家!”
齐默尔曼涨红了脸,大声反驳道,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是吗?”
杜鲁门露出一丝看似温和,实则带着几分嘲讽的假笑。
他不慌不忙地伸手,拿起美国各银行收到的公文中的一份,在空中轻轻晃了晃。
“我们从未强制要求。我们只是警告此举存在风险而已。这只是一份建议书。建议书。”杜鲁门特意强调了“建议书”三个字。
他声称并未强制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