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打过来了……!”
“波罗的海航运交易所的动向也很异常。看来这背后也有美国商务部或者钢铁的插手!”
“够了……够了!!!”
毛奇被这一连串混乱的信息冲击得失去了理智。
高管们看着他疯狂的眼神,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说重点……只说重点……”
“是,是。”
“主谋是谁。敌人的指挥官是谁。”
“啊?”
“我问的是针对我们克虏伯的敌人指挥官叫什么名字!!!”
“杜……杜鲁门·摩根……”
面对毛奇那仿佛要吃人般的疯狂,高管们像风中的芦苇一样瑟瑟发抖。
“杜鲁门·摩根?”
毛奇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眼中布满血丝,仿佛血管要爆裂,血丝开始凝结。
“杜鲁门……?”
毛奇的眼球开始上翻。脑袋充血,眼前渐渐模糊。
“杜鲁门……杜鲁门……这……这……!”
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
他的后颈突然一阵剧痛。
“呃……呃呃……啊啊啊!”
扑通。
毛奇没能控制住愤怒,双手抓住后颈,昏倒在地。
“会长!!!”
>>>
“他昏过去了?”
柏林,
德国钢铁协会(vdestl)总部,
东北部地区分部董事会。
鲁尔地区的钢铁产业董事们齐聚一堂。
由于柏林宫廷派来的银行家掌控着克虏伯,德国钢铁协会东北部地区分部的董事会在柏林召开。
但毛奇缺席了。
他一直昏迷在自己的办公室,没有出来。
副官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受的冲击太大了。”
“不是,你怎么样?脸没被打得稀烂吧!”
“作为失败的代价,我‘受了点惩罚’。”
惩罚,
听到这个词,董事会陷入了沉默。
他们都知道,像副官这样为拯救德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