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回吧。”
态度很强硬啊。
辉瑞目光坚定地看着杜鲁门,全身都透露出拒绝的意向。
但杜鲁门来这里,可不只是为了“投资”。
杜鲁门是以21世纪硅谷“加速器”的意图来帮助他们成长的,这与拜耳的情况完全不同。
“辉瑞先生。”
“是,杜鲁门行长。”
“不知辉瑞先生的愿景是什么?”
“愿景?”
啊,这个时代“愿景”这个词可能还很陌生。
反正杜鲁门也不需要说些不切实际的话,就更直接地问道:
“就是长期目标。”
“那当然,和所有企业一样,是海外扩张。”
“是这样吗?”
杜鲁门握紧了拳头。
“但辉瑞先生你也清楚,德国制药公司的垄断壁垒有多高,瑞典的情况就是最严重的例子。”
“嗯。”
辉瑞陷入沉思。
“正如杜鲁门行长你所说,我们辉瑞也意识到了在制药行业,德国制药公司筑起的垄断壁垒。我们也知道瑞士制药公司也参与其中。”
“但并非只有德国 - 瑞士系的公司在构筑垄断壁垒。”
“……”
辉瑞有些惊讶地看着杜鲁门,似乎很好奇杜鲁门对制药行业怎么了解得如此透彻。
杜鲁门理解辉瑞的心情。
“毕竟很少有投资者会对市场做这么深入的调查。”
投资行业里,很多人都是半吊子。
辉瑞大概是和那些不靠谱的人打交道多了,自然而然地认为杜鲁门也一样。
“难道刚才的拒绝也是一种防御机制?”
有道理。
如果一开始就不想接受投资,根本没必要来到谈判桌,直接拒绝就行了。
这是辉瑞向杜鲁门发出的愿意接受投资的信号。
如果谈得好,说不定能达成投资。
“法国的巴斯德和比利时的索尔维也不容小觑吧?”
就是索尔维会议的那个索尔维。
爱因斯坦等世纪顶尖科学家汇聚讨论的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