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中午。
fk对冲基金秘书室。
“反应比预期热烈,卖空基金和对冲基金的人气如火箭般飙升。”
啪——
詹姆斯把一份关于卖空基金募集情况的简要报告,放在我的办公桌上。
我拿起报告。
“在个体身上很难发现狂热,但在群体、党派、民族、时代等层面,几乎无一例外存在狂热。”
这是弗里德里希·尼采的名言。
果然,群体的狂热正以惊人的气势如野火般蔓延。
没有人质疑,没有人关心事实真相,也没有人在意卖空基金的风险。
他们只是预测股价会暴跌,便疯狂执着于卖空。
个体汇聚成群体后,狂热的速度更是如虎添翼。
“虽然早有预料……但这也太可怕了。”
贝隆在一旁撇了撇嘴。
“哈哈,对冲基金的 debut 可谓华丽,各大银行都在盛赞对冲基金是华尔街的英雄,卖空的天使,简直就是自由放任主义的胜利。”
“目前基金的总额有多少了?”
“截至2月13日周日中午,共募集到1500万美元,而且还在不断快速增长,势头惊人。”
“果然,比我们预想的还要火爆,就好像只要卖空就能万事大吉一样。”
啪—— 啪——
杜鲁门不满地用手指敲着桌子。
詹姆斯和贝隆对杜鲁门的反应感到疑惑。
“您……是不是不高兴啊?”
“还是有什么问题?”
嘎吱——
杜鲁门长叹一口气,靠在椅子背上,依次看向詹姆斯和贝隆。
“你们知道美国1的富人掌握着20的财富这句话吧?”
“知道啊,那些进步倾向的媒体经常讨论这个话题。”
“没错。但你们似乎忽略了一个事实。
现在周一纽约证券交易所还没开盘,可你们已经满脸喜色了。”
杜鲁门脸色一沉,秘书室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
在这如履薄冰的氛围中,只有杜鲁门的声音在回荡。
“你们觉得铁路大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