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得扩充应对铁路公司报复的安保人员了。”
铁路公司依法拥有自己的警察部队。
他们的危险程度,从对罢工工人动用三种兵力就可见一斑。
第一种是自身的警察部队。
第二种是平克顿全美侦探事务所。
第三种是军队。
结果就是大屠杀。
如果想通过卖空获取巨额利润,就必须防范他们的无情暴力。
杜鲁门一边想着这些,一边整理资料。
“道先生,我先把这些财务资料交给对冲基金的秘书室和会计团队去核实。”
“这段时间我该做些什么呢?”
“道先生,您动用在纽约、华盛顿特区,尤其是新闻界的所有人脉,把能找的人都找来。”
曝光这种事,速度就是关键。
得把值得信赖的大型报社都召集起来,
尽快在纽约和华盛顿全境传播消息。
要是《华尔街日报》单独报道这么大的独家新闻,瞬间就会被铁路公司封杀。
“如果财务造假属实,《华尔街日报》独自报道肯定会被整垮。
我们要对付这些铁路巨头,就得尽可能多找盟友。越多越好。”
查尔斯·道眼中闪过一丝光芒。
“交给我吧。在新闻界,我还是有点人脉的。”
听到查尔斯·道的豪言壮语,杜鲁门会心一笑。
既然他出面,那《纽约时报》基本就稳了。
只要杜鲁门手里的普利策投资提案有效,《纽约世界报》也能拿下。
“啊。”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对了,财务造假的规模大概估算有多少?”
“……”
“道先生?”
查尔斯·道的脸色变得阴沉,
甚至还略带埋怨地看了杜鲁门一眼,好像杜鲁门不该问这个问题。
“怎么了?”杜鲁门心里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查尔斯·道艰难地开口。
“只是大致估算……”
“嗯,我听着呢。”
“我们估算大概有1亿美元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