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雪光中竟与众人伤痕共鸣,这种共鸣似一股暖流,让我更坚定了改变这宫中现状的决心。
瘫坐的人群里突然爆出呜咽,有个小宫女膝行着捧出半块霉变的绿豆糕——与我初入宫时赏给扫雪宫娥的一模一样。
那绿豆糕散发着一股陈旧的味道。
处理完宫女们的事情后,我的心情有些沉重。
走出掖庭,宫道上的风带着丝丝凉意,吹拂着我的发丝。
我望着远处渐渐被暮色笼罩的梅林,心中思绪万千,脚步也不自觉地朝着梅林的方向走去。
七日后,当我在梅林遇见抱着绣绷发抖的德妃旧仆时,她腕间已经戴着尚宫局新发的棉护腕。\"娘娘要的百鸟朝凤图\"她展开的素绢上,赫然是改良过的宫规初稿,雀羽纹样里藏着新定的轮值时辰。
暮色染红琉璃瓦时,那琉璃瓦的红色鲜艳夺目,我独自站在空荡荡的宫道上。
两侧朱墙投下的阴影里,隐约可见新漆的《女诫》拓片正在剥落,那剥落的声音细微,而墙角冒出的野梅却缠住了原本束缚宫灯的铁链,那野梅的花朵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在看什么?\"李悦的狐裘裹住我肩头时,那狐裘的温暖让我感到安心,带落几片藏在领口的梅花瓣,那梅花瓣飘落的声音轻柔。
他顺着我的目光望向正在重铺青砖的工匠,那些人腰间挂着形制古怪的铜尺——正是按我画的游标卡尺打造的量具。
我踩了踩砖缝里冒出的嫩草芽,那嫩草芽的触感柔软:\"陛下不觉得,该让这些砖石间隙透透气?\"他忽然轻笑出声,从袖中掏出块温热的铁牌。
借着夕阳,我看见上面刻着\"司造监特令\"的字样,而背面凤纹的眼睛恰是那日他为我戴上的东珠,那东珠的光泽耀眼。
当最后一片碎冰从飞檐坠落时,那碎冰坠落的声音清脆,六局二十四司的掌事女官们正抱着账册候在垂花门外。
我数着她们发间新换的素银簪——那是用淑妃私库熔铸的——忽然听见远处传来编钟试音的清鸣,那清鸣的声音悠扬。
李悦的指尖抚过我袖中新绣的缠枝莲,那里盖住了被火舌舔舐的焦痕,那指尖的触感轻柔。\"柔儿可知,前朝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