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叔,您是不是能给我一个解释?”
权紫若看向周庭风。
周庭风先是一惊,而后大怒,抓起文件砸宋越脑门:“艹!宋越你他妈的,你养的饕餮吗?!”
“沅沅,你听叔解释,洪图不是我的人,是你爸提拔上去的……”
其他股东:“……”你俩这双簧应该收票。
“我不管是谁提拔上去的,税务问题一旦查起来,在座的一个都跑不掉。”
权紫若冷脸,一番话让其他股东如坐针毡。
税务可是个天雷。
“人是我提拔的没错,我哪儿知道他侵占公司财产?”宋越捂着砸破的脑门火冒三丈。
他内心惊惧,这些销毁的证据她从哪儿得到的?
难道是洪图留着想对付自己,结果被查到了?
“想和争夕合作,那就必须在年度审计之前公司内部自查,将遗漏税款补缴清楚,各位想清楚了给我答复。”
权紫若丢了个炸弹出来,自己先离开会议室了。
争夕要在年前回复,也就剩下一个晚上给思澜高层考虑。
思澜大厦这一晚灯火通明。
年三十上午,思澜财务总监洪图被警察带走,财务部开了三分之二的人出去。
洪图侵占的数额不小,思澜是上市公司,职务侵占罪这一条他就跑不掉。
宋越脸色极差,一夜未眠却没有困倦。
他问了洪图一晚上,他死活不认那些证据是他留着对付自己的。
那就只能是周庭风了。
这老东西跟饿死鬼似的阴魂不散!
折损洪图他不心疼,他心痛的是人财两空,洪图被带走之前他还花了大价钱封住他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