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造这项记录的时间到现在仅仅只有两年多一点的时间。
当然,无论是邹教授还是在场的众多同行,都不太可能把这项记录做为争取试验区的资本,一是还要等上两年多,二是不知道邹教授的身体还能不能撑着干到那个时候。
有可能真的到了那时,黄花菜可能就不仅仅是凉了,说不定都臭得一批了。
邹教授:怎么样,叶宣小友,这个比试项目,你敢接吗?
“如果叶小友觉得这个项目太难了的话,尽管说出来,老头子我再换一个简单一点的比试项目。”
“不用了,就这个项目吧,叶宣接下了!”
叶宣认为,厚着脸皮请求对方降低比试难度,本就是一种输掉气势的行为。同时他也知道,这是对方玩弄的一种心术。
叶宣这一决定又引得众人一阵讪笑。
“真是个可爱的傻小伙啊周教授有意给他减少难度,他却还不领情,还要硬接这趟苦茬!”
“一个一辈子说不定连泰斗医师考核资格的门槛都触摸不到的人,当然不想错过这一堂体验课的机会了。”
虽然双方已经定下了比试的项目,可这实验对象到哪里去找啊?
说重点,实验对象是那种完全无忧无虑的人,说直白一点就是正常人,即便是有焦虑因子存在,也是自我调节能力极佳的人。
众位焦虑医学界同行也在相互的商量着,看看在谁的患者当中,有符合这一条件的人。
结果,大家商量了半天,依然没有发现合适的对象,因为这种人少之又少。
就算找到了,能否把对方请得来又是另外一个难题。
最糟糕的情况就是,人不但没有请来,还白白的挨了对方一个大耳巴子,对方甚至还会不客气的骂道。
“妈那个巴子的,老子好端端的,你竟敢把老子当做神经病人拿去做实验!”
看着众人争论不休,一时半会儿也拿不出个结果来,叶宣开口了。
“大家都别争了!”
“在这里,不就有一个现成的实验对象吗?”
“谁?”
叶宣将手摊向何尖。
“何医生便是!”
“什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