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还不到四十呢,人生还剩下大半,应该找个对的人,幸福的度过下半辈子才对。
这易忠海自私自利,你处处为他考虑,他可不会为你作想,易忠海这一进去,好几年才能出来呢。
再说,出来以后,易忠海可就是有黑历史的人,轧钢厂不可能还要他,以后找工作都困难,你要再跟着他,以后的日子指定更为凄惨。
说了这么多,我就明说了吧,谭姨,这些礼品,是何大清让我给你的,何叔的为人你也是知道的,做事兢兢业业,而且为人耿直,这些年为了傻柱和雨水,一直并未续弦。
而且人收入也不错,不仅是轧钢厂的大厨,工资高,而且平时业余时间,还经常被城里各大酒店请去帮厨,这一个月,下来,工资可不低。
易忠海为非作歹,你为他付出了这么多,也算是对得起他了,到了这个节骨眼,你也该是为自己考虑的时候了。”
谭氏一听,也是一愣,老实说,何大清的为人,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为人正直,可不像易忠海,伪君子一个,人前一套,人后一套。
谭氏清楚,并不是李卫东诽谤易忠海,他说的这些,全都是事实。
易忠海一直在大家伙儿的面前树立一个道德高尚的印象,实则真正了解他的人,才知道背地里,他干了多少肮脏缺德的事情。
不管怎么比,何大清都比易忠海好太多。
不过李卫东突然这般说,还是让谭氏有些猝不及防,毕竟,之前她压根就没想过这些事情,就想着一心一意对易忠海好,但是换来的却是虚情假意。
“谭姨,话,我就说到这里了,这事儿对你来说,我知道有些突然。
不过有些事情,别人主动的同时,还得你自己去把握,我想,你也是知道的。
这几天,咱们南锣鼓巷的王媒婆,给何叔介绍了一个来自保城姓白的寡妇。
那姓白的寡妇,我听说人也长得不赖……这机会,你要不把握,可能一个好男人就这样与你失之交臂,跟着别人跑了。”
李卫东又在谭氏面前违心的夸赞一遍白寡妇,主要是为了给谭氏制造危机感。
说完,李卫东已然起身,说道:“谭姨,话就说到这里了,如何抉择,你自己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