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吗?有遗嘱吗?或者其他人开具的证明信和授权书吗?”
“什、什么?”王宝利扯了扯嘴角,都快被这死丫头给绕蒙了,“什么遗嘱,什么证明信,我不信那些东西。我只知道我是大哥的亲人,今日有我在,你们别想拿店里一样东西,趁着我没报官前,你们赶紧滚,别逼老子动粗!~”
“好啊。”奶团子听到这里,耸了耸肩,“正好我也要报官呢,麻烦大叔把捕快叫过来,我有一样东西给他们看。”
她这会儿还不想拿出遗书,就怕王宝利恼羞成怒、翻脸不认人,把遗书抢过去毁掉。
“好你个死丫头片子,你真以为我不敢报官是吧?”王宝利跺了跺脚,朝门外招招手,很快便跑进来一个小跟班,“你去县衙一趟,就说有人霸占我大哥的遗产。”
“好嘞。”小跟班应了一声,屁颠屁颠地往县衙跑。
姜四满气得脸色发红,她抱着妹妹走出医馆,在街边买了一串糖葫芦给她吃。
“四哥哥,你也吃,可甜啦。”奶团子像没事人似的,把自己的糖葫芦送到四哥面前。
姜四满干笑一声,揉揉妹妹的头,“四哥不爱吃甜的,妹妹吃!~”
“四哥哥,那个人什么也抢不走,你放心吧。”小奶团子笑眼弯弯,脸颊上印出一个小酒窝。
姜四满‘嗯’了一声,抱着妹妹坐在石墩上,等捕快过来。
县衙内,金景山正跟尹师爷坐在办公房盘账。
前段时间许公子让他出一笔钱,帮十里八乡的百姓建造水车。
这一溜十三招下来,都快把县衙的家底搬空了。
若能解决实际问题便也罢了,可水车建好后,几乎成了摆设,因为很多村子都没有河水。
“唉,小殿下看似很聪明,却偏偏在这种事情上犯糊涂,这白花花的银子扔进去,我看着都心疼。”金景山放下账簿,长叹一口气道。
有这么多钱,还不如多买点粮食给百姓们发下去呢,起码能解燃眉之急。
尹师爷听了,忙朝门外看了一眼,压低声音道:“大人,这话可不能乱说啊,那位小贵人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岂是咱们敢质疑的?”
“我这不是心疼银子嘛。”金景山长吁短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