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对不起你的事啊!~”梅氏双腿打颤,一张脸惨白如纸。
金景山蹙紧眉头,“既然没做过,你为何要跑?”
“我、我”
当年梅氏刚嫁给他时,就跟一个名叫黄石军的人不清不白。
梅氏起誓发冤,说跟此人断绝关系了,金景山便也没深究。
难道小殿下所说的野男人,就是黄石军吗?
果不其然,当孔闲把一个披头散发、满身脏污的男子带上来时,金景山直接傻眼了。
这不就是梅氏的那个老相好--黄石军吗。
“小主子,人带来了。”
许承渊‘嗯’了一声,瞥向黄石军,“是你自己说,还是我替你说?”
黄石军全身抖如筛糠,被打得头皮血流、鼻青脸肿,想必被抓之前遭受过非人的折磨。
所以在许承渊面前,他不敢有半句隐瞒。
“小、小人自己说。”黄石军跪在地上,伸手指着梅氏,“是、是她勾引的我,还说只要不被金县令发现,我们、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呕!”姜甜甜听后,胃里一阵干呕。
这么狗血的剧情,竟然发生在古人身上,她今天可算是开眼了。
金景山脸黑如墨,紧紧咬着嘴唇,恨不得把这对狗男女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许承渊动了动手指,“接着说。”
“当初、当初我跟一风尘女子相好,还让她怀了身孕。哪知这女子生完孩子第二天便跑了,恰好赶上梅花生产。奈何孩子死于腹中,梅花便主动要了我的孩子来顶包!”
说到这里,黄石军忙给金景山磕头,“县令大人,这事儿跟我真的没关系啊,是梅花故意欺骗您的。”
金景山强忍着杀了他的冲动,咬牙切齿问道:“那墨飞呢?”
“墨飞墨飞是我跟梅花的孩子。”黄石军低下头,声若蚊蝇。
梅氏一听,吓得面容扭曲,“黄石军,你给我闭嘴,你少往我身上泼脏水,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就凭你这邋里邋遢、吊儿郎当的样子,我堂堂县令夫人怎会看上你?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黄石军听后,气得五雷轰顶,吼道:“老子都大祸临头了,又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