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恩爱,然后”
“挑重点的说。”许承渊不耐烦道。
“属下想说,金景山膝下的一双儿女,根本就不是他亲生的。”
“哦?”许承渊渐渐来了兴致,“接着讲。”
“梅氏年轻时有个老相好的,那男人吃喝嫖赌,不务正业,经常流连烟花酒巷之地,后与一个风尘女子邂逅,生下了一个女儿。”
“而当时梅氏也正好有了身孕,快要生产了。金景山为了能让她安心养胎,便把梅氏送到老家休养。谁料产子当夜却出了意外,孩子不仅没保住,还差点要了梅氏的命。”
“梅氏知道金景山喜欢孩子,不想让他失望,便从那野男人手中把丫头抱回来,说是自己亲生的,一直养到至今。”
许承渊简直吃了个天大的瓜。
敢情金县令这些年一直帮别人养孩子,他自己却不知道?
“那个丫头,就是金可欣吧?”许承渊淡淡地问。
“是了。”
“金县令帮别人养孩子,难道一点都没发现?”
孩子长得像不像自己,一眼便能判断出。
金景山难道瞎了不成?
孔闲笑了笑说,“小主子有所不知,这个金可欣自幼便乖巧懂事,乐观开朗,知书达理,善解人意,金县令把她当成宝贝疙瘩养在身边,又怎会起疑心呢?加之梅氏惯会伪装,任何事情都做得滴水不漏,金晶石也没必要疑东疑西的。”
许承渊‘嗯’了一声,又问,“那金墨飞也不是金景山亲生的吗?”
“是的。”孔闲点点头,“金小公子应该是梅氏跟那个野男人生下的。”
“这女人”许承渊闭了闭眼,心里都有些同情金景山了。
这叫什么结发妻子?
不忠不贤,浪荡成性,金景山做为堂堂县令,理应有明辨是非的能力,却被蒙在鼓里这么多年。
罢了,别人家的事情他懒得管,也不想管。
只要那个梅氏不要再来恶心姜大伯一家就行。
“小主子,用不用把这事儿告知给金县令?”孔闲小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