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良有些无奈,你怎么就又哭了呢。
不过项良还是很有耐心的,一直看着妇人哭,也不说话。
那妇人哭了许久,见项良没有反应,于是有些难为情的说道:“不好意思,让将军见笑了。”
项良摆摆手。
“没事。咱们继续刚刚的问题,县令去哪了?”
妇人见项良如此不知冷暖,叹了口气说道:“他与津南县的县令是表兄弟,此时应该去与他汇合了吧。”
项良听闻此事皱了皱眉,不过随即又松了开来。
自己突袭连下两城已经很好了,周围的郡县应该都已经收到消息了。如果都和河东县的士卒还好,万一有抵抗强烈的,那必然是免不了一场硬仗了,可惜了自己才招募的新军。
“好,我知道了,那你休息吧。”
项良不是没想过将东丽县府衙的人都杀了,只是就如同司马朗说的,现在需要的是稳定,而杀人尤其是灭门是会引起动乱的。
其实项良也知道人手不足,会令政命下达不畅,可是自己等人的时间太少了,必须要快刀斩乱麻才行。
一夜无话。
第二日,虽然军中对于项良昨日晚上去了县令夫人的牢房有些风言风语,不过大多是一些调侃,对于军心并没有动摇。
而逃了一夜的东丽县令李军也终于挨到了天明进入了津南县。
“表兄,咱们要大难临头了,那赵高发兵攻打咱们,东丽县和河东县都已经沦陷了。我也是拼死才跑出来告诉你这个消息的。”
在来到津南县府衙中后,见到自己的表兄县令贾贵,李军就开始大吐苦水。
贾贵在听到河东县和东丽县失守的时候就开始眉头紧皱。
“表弟,你说的都是真的?一天时间,你们两个县就都丢了?”
李军听贾贵质疑自己,顿时不乐意了。
“我还能骗你不成。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我一夜都没睡好觉。”
贾贵这时也发现了,李军身上风尘仆仆,就是身边带着的小公子也是睡眼婆娑的。
“来人,带小公子下去先休息一下。”
下人过来将困倦得不行的小公子先行带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