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
不知因为什么缘故。
姜成与鬼服务员大吵了一架。
气得姜成拿出残忍绷带，将她捆绑在床上。
狠狠教训了她一整个晚上。
奇怪的是。
到了第二天。
他们又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有说有笑一起上班去了。
仿佛昨晚的不愉快，统统烟消云散。
鬼火轰鸣。
鬼服务员亲昵地从背后抱住姜成。
再也不用担心胸口流出的黑血，会弄脏他的衣服。
甜甜道：“我还不知道，原来你这么厉害……”
姜成一愣：“你是指哪方面？”
鬼服务员剜了他一记白眼。
“当然是指你杀死房东，还把废纸变成真的。”
“能做到前者已经很厉害了，没想到你连后者都能做到，这简直就是奇迹。”
姜成闻言。
轻轻笑了笑。
这正是幽冥鬼玺的强大之处。
作为冥界至高圣物，拥有极其强大的规则力量。
其地位，就跟古代传国玉玺一样。
就算盖在废纸上。
也是圣旨。
只可惜，四号公寓并不属于据点。
不会自动产出阴气和惊悚币。
只是供厉鬼们安身的地方。
有了房产证。
姜成只要收收房租就完了。
挑眉道：“我现在是你房东，你说我还要不要收你房租呢？”
鬼服务员轻咦一声，在他耳边吐气：“肉偿行么？”
姜成摇头：“这……晚点再说吧！”
“好，那就今晚说。”
姜成：……
这什么脑回路？
在成年人的世界里。
“晚点说”就是拒绝的意思吧？
怎么到她嘴里就变味了？
无奈叹道：“唉！行吧，那就多打搅你一晚。”
很快。
他们重回猛鬼餐厅。
姜成今天的工作岗位，不再是服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