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查到了,喻初晴一行人朝积善堂去。

    途中,喻今歌问:“所以,小抄也是桑老二准备的吧?”

    “必定是他。”喻初晴十分肯定:“幸亏三哥警觉,早做安排!”

    喻慕文唇角勾着一丝和煦的笑意,看上去整个人清新又温和,但说出来的话,却完全不是这个味道:“坐下后,我就防备着有人使坏。在桑怀盛悄悄把一个册子塞过来,便假装不知。待他专注作文时,换成了给小弟的医学手札。”

    “还是三哥厉害,这要是换了我,肯定要着道儿了!”喻今歌崇拜地看着喻慕文,又转头对喻初晴说道:“姐,三哥厉害着呢,你就放心吧。”

    “嗯。”

    他们很快进入积善堂。

    一进去,就听得梁实义正词严地道:“今日,恰好太子殿下与逍王都在这里,便请二位做个见证!刘通收人钱财,公然在较文大会上陷害学子作弊,品行低劣、不为国子监所容!即日起,逐出国子监,日后所有国子监举办的文坛集会,皆不允涉足!”

    被国子监这样惩处,相当于刘通这个人以后想要在读书这条赛道上谋前程,所有的路都被堵死了。

    他甚至别想在帝京混下去!

    喻初晴走上前去,先是对姓萧的两位行了一礼,旋即问梁实:“老师,问出来是何人贿赂他的么?”

    “没有。”梁实摇头:“他说是在自己的号房里看到一封信,和五十两银子。并不知是何人所为,但近期他母亲病重,需要大量银子买名贵药材,他寻思着做这件事不费什么功夫,便咬牙收下了!”

    喻初晴挑眉,问:“信呢?”

    梁实把信拿出来,叹息道:“没用。这一看就是左手写的字,歪七扭八。墨是最常见的、纸也是最便宜的。老夫已经认真审视过,也让两位殿下,以及其他教授都看过了,没有任何蛛丝马迹。”

    将那封信来回翻了一遍,喻初晴也没看出来什么,递给喻慕文。

    喻慕文看完,道:“老师说的是对的。”

    “罢了,就这样吧。”喻初晴与三哥对视一眼,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三哥,你一战成名风头大盛,日后在国子监一定要小心。”

    梁实一听,立马吹胡子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