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对于我的忠心,您一点也体察不到吗?”
仿佛是在死亡之下的威压战胜了理智,这位一时间忘却了礼数的情报处处长,居然在没有得到可可利亚的允许之下,直接站起了身。
安德烈略带委屈的话语之中已然解释得相当明白。
如果他对于可可利亚这位领袖有着哪怕一点点的不臣之心,当时就可以直接选择留在社总部,为新任社长雷电芽衣和她的团队效力。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冒天下之大不韪,背上可能会被整个逆熵追杀通缉的罪名,不惜万死地继续为她效力。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
试问,在这种四面楚歌的情形下还选择跟随至今的部下,又怎么可能是对可可利亚有二心反骨的存在呢?
但此刻的可可利亚已经完全丧失了应有的判断能力,或者说……她早已不愿意相信此刻的结果。
“可可利亚大人,恕我直言,现在的您……早就不是当初那个一心为了逆熵事业奋斗的军人了。”
“二十年前,那个在西伯利亚救护平民的上尉去哪儿了?十年前,那个不堪保守派的软弱锐意进取的可可利亚哪里去了?”
“无论今天您要如何处罚我,我都要把憋在心头太久的话语不吐不快……”
“请问可可利亚大人,我们现如今的所作所为,和曾经被我们视为草菅人命的天命……又有什么分别?”
“请您冷静一点吧,可可利亚大人!”
“按照现如今情报糜烂的局面,就算您直接处决我,恐怕也于事无补……嘭!”
“可可利亚妈妈,发生什么事了?”
听到指挥室内传来的爆鸣声,在外巡逻的杏·玛尔连忙以最快速度赶到了室内。
而此刻杏所目睹到的,正是倒在血泊之中的安德烈,以及手握枪械喘着粗气的可可利亚。
“可可利亚妈妈,这究竟是发生什么……”
“杏,你是个好孩子,事情是这样的。”
“安德烈在玩忽职守的阴谋暴露之后,忽然暴起伤人,试图以下犯上,被我就地正法,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略带神经质的女人不由自主地喃喃自语道,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