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几日的相处中,祈花语俨然暗自的喜欢上了这只干净懂事的小白狼。
在她看来,小白狼就好像一位自幼被流落在外的孤儿,漫天飘雪的寒冬,它瑟缩着隔着街道隔着窗外,看着别人家的温暖幸福。
它没有出于私心去打扰人家,没有去找人要炭火,要吃食。它自顾坚强着,不想让人可怜它,而是依葫芦画瓢地笨拙学着怎样去融入大众群体。
因为它幻想着,如果它的亲人还在,看到它这副去向别人摇尾乞怜的模样,该会有多心碎,想必也不愿看到这幅光景吧……
无人教导,可它跌跌撞撞的蹒跚学步,满心赤诚却不受待见四处碰壁,它都还只是反省自身的原因,没有埋怨旁人。
到如今,它明明更是尝尽了苦头,伤残凄怜,甚至知道了它那天生伴随的劫运命途,它却依旧没有怨恨世界,没有做那些报复族众等下限举动。
它还是仍愿意保持本心,做那个相信世间有温暖,只是它还没碰见,坚信着执拗渴望终会有爱的傻孩子。
祈花语喃喃间,望着它的出身,和其相似之处,仿佛看到了昔日旧我的影子。
『我永远相信爱存在,即使不发生在我身上』
祈花语 : ……哪有什么靠山,风来我慢慢走,雨来我靠边走,打雷我捂住耳朵走,我一个人走了好久好久……
深有体会之下,作为幼时长期淋雨奔跑的大人,所以祈花语格外的想给它撑次伞。
自幼缺爱的人,长大后往往不会对外吝啬她有的爱,因为她深知其中辛酸滋味。
凭祈花语现今已有的能力,她当然落落大方地在狂风骤雨中也要为它强撑住那把小伞,愿以身替其比肩人家屋内的墙厚瓦实。
……
潜力压榨的焦灼和反噬之力的夺命进程,一如那不停东流的逝水。
此时,小白狼体内那股反噬之力已然和彼岸涅盘烬火僵持成了一个平手的动态平衡,但是祈花语却没法子再施加更强的火能去压制了。
因为以现今小白狼的状况,祈花语一把猛火灼上去,尖锐的极致痛苦下,很可能它直接就昏死过去,意识沉沦再也醒不来了……
寸阴若年,接着正当诡异反噬之力将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