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姿”而已,算不得什么真正了不得的大事,难怪那陆吾大神不愿意管这事儿呢……”若水心中如此想到,对四周那些敢怒而不敢言的巫人们便有些同情,寄人篱下的感觉实在有些不好受,时间一久,居然连上古巫人都被消磨的没有了志气,面对群鸟骚扰却敢怒不敢言,当下不免出言帮腔道:“哎,如此说来,这些神禽的确是有些过分了,那希有神鸟也是,身为希有城之长,王母亲命其执掌群鸟,怎能如此肆意妄为?想来若是西王母大人重归此地,必定会大大申斥、责罚他一番的。”
若水这一番话自然引得巫附、巫忙二人大起同仇敌忾之心,那巫忙将脑袋点得跟小鸡啄米彷佛,口中忿忿言道:“正是,西王母大人乃是司天正神,最是公正不过,这希有不过是因为她老人家不在昆仑墟,才敢如此放肆,要知当初王母还留在人间之时,群鸟便是连那希有之林都不许踏出一步,更别说在他自己带领下四处捣乱了。”
巫附则长叹一声道:“其实希有也并非有什么坏心,只是先前王母在时,他责任甚多,总是不得清闲,如今王母去了天界,才会变得如此。就说这些贼厮鸟来我九巫之城展示羽毛之事,其本意也只是炫耀而已,那禽鸟之类斗羽、斗音、斗飞,全都是常有之事,只是我九巫之城全都是巫人,无人能在这些方面胜过它们,才会弄得自希有以下的诸多禽鸟习以为常,动不动就来炫耀一番……”
巫忙听他说及此事,也是喟然长叹,摇头不语,显然这些事在九巫之城中都是常识,只是他们巫人无羽毛之华丽,无鸟鸣之婉转,无翔姿之优美,唯一一个能倚仗法力与群鸟比斗的飞行项目只怕也不是这些天生便长翅膀的神禽对手,因此虽然明白其中的关节,却又如何能赶得走这些爱炫耀的家伙?
岂料说着无心、听者有意,这巫附巫忙两人在若水面前因为天上那群鸟儿大发牢骚,若水本来也并不太在意,只是打算做个听众让人家倒倒苦水,可是后来听到这两个巫人说出其中的根由之后,心中忽然猛地一动,想起一桩事来,当下不免将大腿一拍道:“哎呀,两位前辈,要是症结在此的话,倘若晚辈能找到比这些鸟儿羽毛更加华丽的禽鸟来和它们比试一番,是否真能将它们赶走?”
巫附巫忙二人先是眼睛同时一亮,随即又将眉头紧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