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瑶靠在柏然的肩膀上不过片刻，就恢复了雷厉风行的状态。
她拨通了助手的电话：“帮我查一下集团内部，过去一年内，所有和恒远集团，以及其他竞争对手有过接触的员工名单。”
助手愣了一下：“所有？雷总，这范围有点广啊……”
雷瑶语气坚定：“我就是要广撒网，重点捞鱼。有些事情，越是藏得深，越容易被忽略。”
柏然在一旁听着，忍不住为雷瑶的机智点赞。
这丫头，鬼点子就是多。
很快，助手整理好了一份长长的名单，看着密密麻麻的名字，雷瑶不禁揉了揉太阳穴。
“看来，今晚要熬夜了。”
柏然心疼地搂住她：“别太累了，注意身体。”
“放心吧，这点小事难不倒我。”雷瑶自信一笑，开始逐一排查名单上的员工。
然而，调查并不顺利。
许多关键信息仿佛人间蒸发，之前调查中遇到的阻碍再次出现。
一些员工的行程记录含糊不清，一些重要的会议记录也被销毁，甚至连一些曾经与竞争对手有过合作的供应商，也突然变得讳莫如深，像被集体下了封口令。
“这帮老狐狸，藏得还真深！”雷瑶气得拍桌子，但很快又冷静下来。
“看来，硬碰硬是行不通的。”
助手小心翼翼地建议：“雷总，我们是不是应该继续追查恒远集团的内部资料？也许能找到新的突破口。”
雷瑶却摇了摇头：“恒远集团现在已经被我们盯得死死的，他们肯定加强了防范，再去查，恐怕也是徒劳无功。” 她顿了顿，眼神闪过一丝狡黠，“我们换个思路。”
“换个思路？”助手不解。
雷瑶没有解释，而是从名单中圈出几个名字：“去查一下这几个人的背景，尤其是他们最近的动向。”
助手更加疑惑了，这几个人都是雷氏集团的中层员工，平时表现平平，和竞争对手也没有什么明显的联系。
雷总怎么会突然对他们感兴趣呢？
雷瑶神秘一笑，凑到柏然耳边，低语了几句。
柏然听后，先是一愣，随即露出了然的神色。